七月的夜晚,深邃悠静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大地上却没有一丝的清凉,沉闷的空气中让人感到有点窒息。
在北方这座小城中,在那间租来的,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内,妻子和我正在进行一场疯狂的家庭纷争,妻子喋喋不休的控诉使我的心情如火一样地在燃烧,我甩门而出,关上房门的刹那听到妻子一句话:你永远别回来。"此刻我心如乱麻,曾经善解人意温柔如水的妻子哪去了?一个人沿着大街静静地走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多年不曾见面的朋友打过来的,说是好久不见想小聚一下,地点在“情未了"酒吧,我同意了,因为我真想大醉一场,忘掉所有的压力,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愉快,让生命在酒精中麻醉下去……在酒吧,看到了多年不见的朋友,还有一些新的我不认识的朋友,大家寒喧过后便放下所有的拘襟,原本沉闷的心情倾刻变得轻松起来,大家天南海北的乱扯一气,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关系在一点一点靠近,酒瓶内的酒也在一点一点地减少。突然手机来电,打开一看是妻子打来的,在一阵忧豫之后我还是按响接听键。电话那端便传来到妻子那熟悉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我说我在陪朋友们喝酒,电话那头依然是冰冷的话语:“十二点钟之前不回来,这个家你永远不要进!"朋友问我不方便的话先回去,我说没事没事,于是大家接着喝酒。在不到十分钟时间内妻子打来三个电话,我已给她说得很明确,过一会就回,可她没完没了地打过来,这不免让我更加恼火,索性不去接她的电话。到十一点钟的时候,我已喝得烂如泥,那些刚才结识的新朋友一个一个地走掉了, 只剩那个老朋友,他还算有爱心,找了个车把我送到龙舒花园门口后打通了妻子的电话,妻子带着儿子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妻子将我搀扶起来回了家。
回到家里,是妻子脱掉我吐满脏污的衣服,用温水一遍又一遍帮我擦洗身子,完了,妻子帮我冲了一杯醒酒茶,儿子在一旁又是拿凉鞋又是摇扇子。迷迷糊糊中看着她们母子俩为我作的一切,心中涌出股股暧意,家的温暖让我的眼睛湿润,索性闭上了眼睛便死一样地睡了过去。午夜时分,有风轻轻吹进,房间内充满了清凉,这清凉的风啊吹醒了沉睡的我。睁开眼睛,灯没有关,儿子已经睡熟,妻子就躺在我的身边,显然也进入了梦乡,看着身边的妻子,端详着带满泪痕的脸庞,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削瘦的,腊黄的,疲惫的,忧伤的。再看一下她的小手充满的粗糙与茧花。好后悔自己的自私与无情!好后悔自己的冷漠与粗暴。回想当年,她年轻貌美,如一朵姣艳欲滴的玫瑰花,让人人见人爱。可今天,在经历了结婚生子这段长长的路之后,妻子变了,她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一天天地在变老变丑。可是我要说,在我内心深处,她仍然是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玫瑰花!
是的,她是一朵美丽的玫瑰花,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玫瑰花。因为她有一颗最美最爱我的心。试想,如果一个对你生死不管不问的女人,她能爱你有多深?所谓深爱你的女人,就是在你冷的时候为你加件衣,渴的时候为你倒杯水。所谓深爱你的女人,就是在你工作疲惫的时候,为你打打背敲敲腿。所谓深爱你的女人,就是在你人生的低谷中用她的身躯和精神做你的天梯去支撑你的那个人,所谓深爱你的女人,就是在你夜不归宿的时候,依然亮起一盏灯为你苦苦守候的那个人。熄灭灯火,轻轻入睡,在妻子这朵美丽的女人花身旁做最幸福的梦想,呵呵!我知道我已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啦!
(作者:黄宝强)
作者简介:黄宝强,笔名黄子扬,出生于70年代,河南南阳人,自幼爱好文学与文艺。早年毕业于南阳市文化艺术学校舞蹈表演专业。主要擅长中国民族舞蹈表演与幼儿钢琴教育。当过工人,做过教师,现居中山,工作于舒城百爱婴童用品有限公司品质部。喜爱文学,笔耕不掇。曾在《南阳日报》发表初女作《父亲的爱》,在《黄河文学》发表散文《拾荒的母亲》,在《隆成通讯》发表作品《旋转的风车》,在《榄菊风彩》发表作品《寻找幸福》,在央视国际办的“我的中国梦”征文比赛获得优秀奖,获奖作品为《山乡巨变见证中国梦》,在07年央视春晚春联征集中获二等奖。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办的“我看香港回归十年有奖征文”中获三等奖,获奖作品为《我的香港之恋》,在《黄金时代》主办的珠江情文学大赛中获优秀奖,获奖作品为《情满珠江》,乞今为至共发表作品三十多篇(首)。责编:吴正华